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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塞进对方怀里:“哝,啤酒,请你喝。” 高长恭不得不接过,在女人热情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抿了一小口,然后挺直的鼻子一皱,毅然决然塞了回去。他嫌弃的表情实在生动,花木兰笑了半天,举起酒瓶吨吨吨三两下干完了。 “芜湖——爽呀——” 高长恭奇怪道:“你嘴,伤呢?” “还在呀。”花木兰扭过头,掀开上嘴唇给他瞧,龇牙咧嘴的,“好疼的呢。” 在高长恭看来,人类女性很脆弱,一点小伤小病可能都会要了她们的命。他盯着眼前这个看起来身躯不太强壮的年轻女子,目光介于迷茫和不知所措之间,“那怎,办?” “不造,啊。”花木兰憋着笑,学他的语调。 “……”高长恭面无表情转过脸,鱼尾沉沉地拍了下水面。 花木兰抹掉溅上脸的水珠,笑嘻嘻道:“我看你下了一趟海,回来后伤口愈合了一些,是有什么独门秘药吗?” 人鱼摇摇头,“在水里好,的快。” “好吧。”果然是天生的。 高长恭看她一眼,似乎是在做什么心理建设,眼神有些纠结,花木兰边拆鱼罐头,边问道:“怎么?” 人鱼侧过身,缓缓道:“我能,帮你。” “那敢情好啊!”花木兰说,“你怎么个帮……” 话没说完,上嘴唇被两根冰凉的指尖轻轻捏了起来,高长恭那张造物主精雕细琢的脸无限凑近过来,紧接着内侧破口的黏膜就被什么湿湿凉凉的东西碰了一下。 那一瞬花木兰只觉得眼前炸开了烟火,白中透着缤纷斑斓的彩色,把她脑子里的潜在的浆糊炸得稀烂,紧接着病毒一般蔓延到胸口、心脏的每一个角落,满的她以为自己心跳的每一个频率都带着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