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情人。
「好些的像是道春,被打回练习生。不好的去个人出道,或是强制解约,我听我姑姑讲的……」 柳姝将汗一滴滴地擦g,有滴汗流到下巴,她甩下去了。 汗滴至地板。 同时,常道春的汗亦滴去地板。 她们似乎心有灵犀。 常道春寂寥地立着,神情未见几多,仅是努力窥见许多,分明已中途休息,她仍旧练舞,倘若出错便甩自己一巴掌,现下素净的脸已被扇红。 柳姝不知她缘何这般用功,但是搁下毛巾,同她一齐练,像是鹦鹉学人,失误了舞蹈动作,疑迟地甩自己一巴掌。 常道春道:「我罚自己,不用去学。」 柳姝道:「你流了许多汗。」 地板已不知食过常道春几滴汗,腌的淡黑。 柳姝拿住肩膀上的毛巾,有礼地定着身。 常道春未动,柳姝便接近。 待至零距离,毛巾正在分寸地试汗。 脸,脖颈,接着向下…… 常道春扣住柳姝的手,柳姝的手静静地缩,她的目光晃着清澈。 不似乎占便宜,似乎位烂漫的少年情郎。 常道春道:「不用帮我。」 柳姝道:「你流汗了。」 倘若何处流汗都帮忙。 下身流汗,帮么? 常道春未曾开口,仅是背过身去持续地练,练至汗夹背便走去洗手间,掌着水池捞水打至脸上。 世上有太多庸作,原因只是人们将它当成工作,片刻地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