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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用品,就装在门口的垃圾袋里。 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身体在漂浮,恍若失重,难以站立。他缓缓开口,不知问着谁:“……森哥人呢。” 狱警们抬着沙发在门口转了几道,费劲把沙发运出了门。一个狱警放手,停下来休息片刻,闻言随意答了一句:“走了。汽车来接,你还想去追吗?” 另一个狱警借此机会干脆坐在沙发上,摊平了手脚。盯着季末笑道:“保护伞到期咯,小朋友。” 季末脸色更惨然几分。他拔腿就跑,当着两个狱警的面踩上沙发翻了过去,直冲下楼。 // 在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四处乱撞似的跑动后,季末追上了许森。这本不该费太多功夫,都怪他慌了神。 说好找是因为,一辆崭新的私家车正大光明停在监狱大门口,即使不是豪车,也是低调不起来的。更毋论,从旁还有狱警随行守着。 那个男人就站在车边,脸上捎带着礼数周到的微笑,闲谈间站姿有些随意。一身黑色大衣掩了其下的黑色西装,傲骨挺拔,立于风中,巍然峥嵘。哪怕习惯性地藏了锋芒锐色,这气度也叫人不可忽视。 或许,他本人就是这吹动江城的秋风。 与许森谈笑风生的人,年岁大上许多,穿着制服,肩上顶了一排的警星。 这位就是常年不见人影的典狱长。现在亲自出来送行了。 两人往那儿一站,许森不像是准备“出狱”的人,更像是正装出席了重要场合,眼下已到了告辞退场之时,典狱长便送客至门边。 cao场上的犯人们有窃窃私语的,偷看的,讨论的,可无人敢大声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