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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季末落进了疤脸汉子手里,只好被迫使着略微仰起脸,接受打量。对方摸了摸他的脸,强压上来似乎是想亲他,另一只手已经扶到腰后,往下揉弄起臀rou来。 竟然想公然猥亵吗……他偏了头,避开口水,却避不开周围作恶的视线。 犯人们间或往这边瞧上一眼,看好戏似的。这下见正戏开场,甚至借着狱警“不在”停下了手头的活儿,吹着口哨大喇喇地望过来,专心等着看一场活春宫。 “阳哥,只有十几分钟就要收工咯!够你完事么?” “呵呵,给阳哥十分钟,够磨得那小婊子欲仙欲死三回了。” “干啊,干死他个卖屁股的!” 围着怪叫起来。 季末被一众人看着,那些声音落进耳朵里,在身上撩得燥热。疤脸汉子把他压在工作台上,扫开了工具。一条腿挤进来,叫他的双腿无法合拢,男人的膝盖就顺着那些荤话上下有节奏地顶着他的下体。 季末挣扎起来。被一双手牢牢禁锢住了,挣脱不开。 周围人声嘈杂,堪比红灯区喧闹的夜晚。可莫名其妙地,他回想起那一日。就在上个月,他的第一次,丁诚带着跟班们在小巷里强行侵犯了他。那一日是寂静的。 又回想起了第二次。在音乐教室,四个人,轮流来。想起血糊了眼睛,想起有人忽然拉开了窗帘,让阳光斜照进教室里。那一日也是寂静的。 回想起了第三次。丁诚变成了一具尸体,躺在水果刀下被肆意宰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