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关於失去的,

    你甚至忘记了曾经拥有时的模样。

    我就这样坐在台大医院的对向车道旁的公共长椅上,看着一台又台的车辆行驶过去,我更不晓得这是我数到第几辆救护车的声音或是第几位坐着轮椅的老人进出医院。

    我的脸被太yAn晒脱了皮,乾燥的肌肤上有着脱序的Si皮屑,

    如果能流出眼泪,是不是能被滋润些?

    我不知道。

    已经悬在牙齿上的尖叫,却顺着血Ye流动转化成颤抖,叫不出来的疯狂,让我在烈日下冻的发抖。

    有千亿只白蚁把我的内在蛀空,

    空洞的窟窿内,绝望像气球被吹开膨胀,填塞住每个细缝,

    大概也堵塞住了我的气管,

    我试图回想从前是否学习过呼x1?

    我是怎麽知道呼x1的?

    那个能让我自在呼x1的人,

    在好几个小时前,

    对我撒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