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擦药
况且没什麽大碍,她压根没感受到痛,也活动自如。 严末眯了眯眼,一脸不置可否,但她的身T他也不可能随便就??最後只扫了一眼她的双手,确定没有其他外伤才收起药箱。 严末放完药箱後,回来时手上多了些资料,全曲默默地觑他一眼,而他没看她。 倒是开始翻阅那些拿来的文件了。 全曲也就这般静静地发了会儿呆。 然後鬼迷心窍般地,她怯怯地开口:「怎麽没问原因?」 岂料严末只回以一个上扬的「嗯」,在全曲眼里,就是他只把注意力放在文件上的表徵。 那是他正在帮大前辈整理的一件案子,有些复杂,脑子确实每回都得兜兜转转绕个好几圈儿。 发现她不继续说话,他才侧首瞧她。 後者的眼神明显表示着,对於他的忽视,她感到十分不满。 严末:「??」 将文件全摆到一旁边桌上,严末转向她,声线沉沉:「你想说的话就会说。」 他还是有在听的。 只是不想给她徒增心理压力罢了。 全曲怔怔,不明白他的话中所指。 看着这张不如往常充满寒气的小脸,严末的眼神不自觉地放软,「如果我主动问了,但你不想说呢?」 他的目光深沉,神sE浅淡,语调带点漫不经心,却字字真诚。 「一个人,从来就没有向外揭开心底那道疤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