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三响/做啦做啦做啦
住了她的脚腕,“这么凉?房间不是开了空调吗?” 段清漱了几次口,把牙刷递给衣逐闲:“我冬天就这样,手脚冰凉。”衣逐闲洗干净牙刷:“我给你开点药调理调理,你今晚先穿着袜子睡觉。”衣逐闲给她擦过脸,小心地把她重新抱回床上,段清晃晃脚上衣逐闲给她套的袜子——又是熟悉的卡通薯条。 “我去洗碗,你有事就叫我,不要自己下床。” 段清躺着看了一会电视,衣逐闲已经洗好碗了,他走过来掀开段清的被子就要扯下她的内裤,段清猛打了个寒噤叫起来:“你干嘛?!” 声音比杀猪过犹不及,她脸上的惊恐太过明显,衣逐闲低首闷闷笑起来:“给你上药。”说着摇了摇手里的药膏。 “不、不用你上!我自己来!” 1 “躺好。” 衣逐闲手按在她大腿上捏了捏,静静地与她对视。段清盯着这双眼睛看不过三秒,拿起枕头捂住脑袋装死。衣逐闲弯了弯眼没发出声音,慢条斯理地给她上药。 她红肿得实在有些可怜,要不是趁着她醒前把床单换了,今天段清估计就不是叫他挑葱花这么简单了。 “嘶……啊,你轻点啊……” “我已经很轻了,里面也要上的,你忍一下。” “疼疼疼!!我不上了!” “不行。”衣逐闲轻声道,“不上好得更慢,我给你吹吹?” 段清:…… 没等段清拒绝,下体已经传来阵阵凉意了,段清羞耻地抱紧了枕头,恨不得把自己活活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