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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牙含泪看着自己的手掌上落下的戒尺。 之后顾洲淡淡说了句话:“听白,记住,永远都不能对哥哥撒谎,永远。” 最后两个字加得最重。 顾听白疼得直抽气,嘴唇颤颤得一时半会吐不出字眼,好久才说出话,和他哥说自己明白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哪里还敢有下次。他被打得心里犯怵,身体的的所有知觉都集中在手掌上,热辣辣的肿胀痛感,想被辣椒水浇了一样,那之后几天里手什么几乎废了,根本拿不起任何东西,喝水都费劲。 那天之后,顾洲又变回温柔哥哥,在家他包揽顾听白一切需要用手的事情,帮他手上药,喂他喝水,帮他洗澡,给他穿衣服,事事巨细。 连上厕所的抽提裤子有时候顾洲都会代劳,要是他不在家,就会有个佣人跟着他照顾,是顾洲特意嘱咐过的年长佣人,照顾人得心应手。 然而最让顾听白寒心的时家里大人知道这件事也是充耳不闻。 直到现在想起来,那天的经历都顾听白后背寒颤直往上涌,与此同时,那个人冷峻的气场也令他无法忽视。他不由得害怕,那种熟悉的畏惧感渐渐在身体深处复苏。 他直觉对方有些生气,不过很快他又觉得自己想错了。因为下一秒顾洲嘴角扯出个堪称温柔的微笑,”听白原来在为哥哥考虑,好乖。” “没事的,我们兄弟两挨着一起。” “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你说好不好,听白。” 他哥都这样带着商量的语气问他,顾听白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拒绝,硬着头皮说好,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般。 他怕顾洲,但不可置否的是,在自己的童年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