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学长女花
时喜欢掐腰托着圆滚滚的孕肚,白皙额间覆满薄汗,每走几分钟都要停下来揉揉白软软的胎腹,安抚躁动的胎儿。 我知道他课间总要去卫生间,在逼仄狭窄的隔间里喘息着褪下裤子,手指捏着无菌纸,越过鼓鼓囊囊的白粽子轻轻擦拭娇嫩柔媚的腿间。 他流的水非常多,潮喷似的。 臀尖稍作晃动,粘液滴入石板上的水洼,漾起涟漪。我闻声而动,屏住呼吸,站在隔间之外,缓缓俯下身透过门板下的缝隙窥视。 8. 缝隙太窄,我的脸几乎贴在肮脏的地板上,那一瞬,夹杂着甘甜味的冷香从虚空中呼啸而过,灌满了鼻腔。 我裂开嘴角,贪婪吮吸着无名芳香。 布料摩擦的悉索声响起,门板锁声挣动。 9. 鹤闻按着门把手,冷眼静看,周身一切都悉数平常,他垂眸思索着什么,胸腔鼓动,鬓间冷汗掠过锋利的眉梢,晕入眼尾鼻翼……良久才缓缓推开门。 什么也没有!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10. 鹤闻蓦地歇力,护着鼓鼓的肚子滑坐了下去,圆巧的孕腹胀而坠,他仰脖靠在门璧上,潮湿的黑发乖巧贴着耳廓,冷感五官被汗水浸过,显得眉峰漆黑而侧颊雪白。 “嗯……” 腹内如冰锥剜凿,他弓起腰背缓缓护着怀间圆丘。 11. “学长?” 我将刚接满的水杯放下,半跪着轻拍鹤闻的露出的肩颈,他受惊似地颤栗,抬头满眼抗拒。 “学长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我默默抬手,以示无恶意。 而我的目光却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