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无辜
昔,竟比之上次李顽捣乱还要尴尬几分。 温如晦突然满脸通红,继而面色古怪,手忙脚乱地翻箱倒柜,找出个破香炉点上,不敢正眼瞧曹懿。 曹懿一愣,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禁暗自懊恼,都赖李顽这个狗。 在床上骂他不听,哄他不听,射得又多又浓,三番五次非要弄进去,明明出门前专门沐浴清洗过,怎么坐会儿车的功夫又那么大的味儿,真是洗都洗不掉,倒像他故意来膈应温如晦一般。 他与李顽天时地利人和,到了温如晦这就状况百出,当真是缘分尽了。 曹懿掩饰性地干咳一声,温声道:“书信的事我已说过他,李顽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他计较,那日我与他吵架拌嘴,人没看住,叫他跑来你这里撒泼,过几日定要罚他的,下月你正式上任,这几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使唤他。” “他那天晚上过来,可是跟你说什么了?” 温如晦喉头发干,心如擂鼓,突然直直地瞧着曹懿,大有将这些年的暗中调查出的线索真相一吐为快之意,可事到关头,李顽那日的怒斥却在心头萦绕不散,他听见自己妥协道:“没有,什,什么都没说。” 他欲盖弥彰般,猛地低下头,避开曹懿若有所思的眼神。 “……那就好,李顽没什么心眼,说话直来直去,又不中听,怕你生他的气。” 曹懿句句说李顽的不是,却又句句难掩维护偏袒之意,温如晦心中不是滋味,已知两人情投意合,他一腔怜惜也好,愧疚也罢,此生都再无机会。只是在他听来,曹懿眼中的李顽心怀天真烂漫,宛若稚子,那所作所为,只不过是“不懂事”罢了。 这可与温如晦亲眼所见大相庭径。 其他的事情他可以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