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情

酌酒不算好找,懒散惯了的人每次忙完他手上那点活就会在宅子的各个角落里躲懒。纪惟先是去了几个衣帽间,又去了藏有零食的小厨房,最后反倒是在他最不常待的房间里捉到了影子。

    侍奴的房间除了晚上是不允许关门的,半开的门后隐隐约约有些声音传来。纪惟无意打搅,里面的情形却一下子撞进了他的眼里。

    秋酌酒正背对纪惟,半跪着骑在身下人的脸上。他今日穿了条蓬松的纱裙,裙摆很大,散在床上像是一朵云。下面的人大半都被裙摆遮住了,看不清脸,只有露出的黑色制式长裤代表了他同为侍奴的身份。

    “嗯……别舔、好痒……轻、轻点……”

    突然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纪惟一下子愣住了。虽说秋酌酒常向他撒娇,但纪惟还从未听过他这样的声音,又湿又黏,似乎软得能掐出水来。

    “呜……唔、不行、不行……啊——”裙下的人不知道做了些什么,秋酌酒再也支持不住跪坐的姿势,上半身软软地贴在床头,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下一秒又被裙下伸出的一只手按了回去。

    “嗯啊——慢、太重了……受、呜,受不了了……”秋酌酒被身下的人牢牢按住,唇边溢出的呜咽声似泣非泣,浑身都在颤抖。看他扭着腰似乎想要逃跑,那只手又往下按了一下,这下秋酌酒原先撑在小腿上的手也撑不住了,乱挥着不知道该抓哪里,“呜……亭亭、亭亭……不要咬了——松、松开,帮我揉揉后面,小屁眼好痒呜……”

    纪惟被那声‘亭亭’惊得瞪大了眼。

    裙下的人闻言并未听话地松开按住秋酌酒屁股的那只手,而是伸出另一只手撑开了他的臀rou。裙摆被两条胳膊掀起,纪惟看见了那双瞳色很浅的眼睛——是方之亭。

    方之亭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