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个红脸,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小声告退。

    “我许你走了吗?”

    无欢从扇子后面露出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像受了惊强装镇定的狐狸。

    我今年二十一,对情欲之事还青涩得很,但也知道男人身下是没有女人的那物件的。

    可爵爷有。

    娇嫩的花瓣将花蕊紧紧含住,到了采摘的季节了。

    于是我同爵爷上了一晚上生理与健康课,爵爷表示讲的不错,下次有空再来。

    叫我意外的是,爵爷也是第一次。

    这就有意思了。

    滞涩的通道伴着轻微的阻碍,烫得我发昏,更别提爵爷带着波光的眼眸了。

    无欢比我大个七八岁,我还在娘胎里时他就随着父亲去打仗了,我对他的感情可不是简单的仰慕或者崇拜可以言明的。

    本以为我会慢一步,不过先下看来一切都按照设想的那样发展。

    无欢的喘息不会让我停歇,因为他不会向我告饶,他的骄傲不允许,而我便肆意横行。

    直至春雨打湿花蕊,变成胭脂盒里一抹突兀的白。

    无欢的手指攥紧了床单,发出欢愉的闷哼。

    窄小的容器盛满溢出,我好心帮他擦拭杯口,然后堵上。

    “爵爷肚子里,会不会长出个小娃娃?”

    “……闭嘴!”

    我撇撇嘴,听话地闭上嘴。

    我倒真想让爵爷怀个崽子,最好是长得像我的狗崽子,气死爵爷。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努力播种。

    ……

    如何,这绝对信任的感觉?

    背叛就要死?

    我可是还活得好好的,我的爵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