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小天狼星的工作
会开始演奏他的原创曲目,哪怕最一开始大家都觉得他不如去拉风箱,老芬恩依旧振振有词反驳。 “我这是艺术,你们懂什么?” 老芬恩偶尔也有‘不艺术’的时候,那就是小天狼星带回一把小提琴给我,许久没碰过这东西的我略微手痒,带到酒吧里显摆给老芬恩看。 在作为布莱克家小姐的时候,掌握一门纯粹用来装饰的乐器也是必修课之一,我曾希望学钢琴,但被沃尔布加一架巫师造半智能钢琴打消所有学习念头,老老实实跟着家庭教师在格里莫广场12号的二楼锯木头。 我喝下一整杯加冰威士忌才敢把我的小提琴拿出来,最基础的运弓都要摸索半天,老芬恩抱着他的风笛看了我半晌,主动把他的原创曲目搁置,重新抱起吉他弹走几节简单旋律带着我走。 老芬恩原来真有两把刷子,平常来来回回只弹一首,现在在吉他和风笛之间都能无缝衔接,眯起眼睛轻松带我从生疏找回从前的手感。 我跳上桌子,反正现在都是喝得已经眼神涣散的人,他们不在意我的舞台在哪里,更在意我和老芬恩的曲子能不能带他们站起来跳几步消化肚子里的啤酒。 查理老板的木桌成了舞台,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们因为第一次在小酒馆里响起来的爱尔兰小调举起啤酒摇晃身体,大胆借晃动身体和身边女人搭讪。 今天第一次来喝酒的隔壁矿工小伙子把背带裤往上提提,在风笛声中跳起早就该出现的踢踏舞。 趾尖与脚跟来回击打木地板,啪嗒啪嗒的节奏也是我和老芬恩的旋律之一,我学着他们的模样在桌面轻点足尖,旋转裙摆,在酒瓶和银质装饰物之间寻求狭小缝隙起舞。 不是没人偷偷摸摸想占我便宜,我停下来时,一只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