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千金或你的帮忙也说不定。」

    留下不明所以的话後,他身边秘书将他叫走了。酷拉皮卡杵在原地,一时半会儿没有发觉,躲在门後的旋律和妮翁。他仅仅认为传言不断的”内部斗争”,实则上早已在泰勒当家心中分出胜负。

    「酷拉皮卡。」

    旋律出声,很快地拉回他的意识。但他所看的位置非她,而是以充溢复杂的目光,凝视妮翁满腹悲伤的脸。

    两人间隔不算远,某道痛苦与埋怨之墙,

    却将他们滞留原地。

    「真的吗…?爸爸他,将自己的耳朵…」约莫一刻,她从惊愕中cH0U出来,然後获得意想不到的答案。

    「是我将他的耳朵割下来的。」

    他一字一顿地说着,无尽深渊般的黑覆盖他瞳孔、他挣扎的内心。旋律打从他心脏演奏的混浊音sE深知,眉目紧蹙得不能自己。

    「等等,妮翁小姐!」

    「旋律!」

    语毕前後不过两秒,妮翁飞奔似冲到酷拉皮卡面前。即便酷拉皮卡制止旋律解释,一触即发的怒火,使她双手紧抓着他的衬衫,抓皱得乱七八蹧,连同她清秀的五官。

    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但妮翁在这时,从他深邃眼底探查出深不见底的孤寂、煎熬,嗣後她又端详一脸为难的旋律,写满仇恨委屈的表情渐舒展,反而僵y地注视面无神sE的他,质问起。

    「…为什麽又要骗我?」

    明显感受出他的心绪,她再一次追根究底,「我说过我都知道的。你为什麽还要骗我!事到如今,你又要用谎言安慰我?」

    用那蹩脚谎言,保留她对爸爸仅存的留恋。只因为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