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道,摘下了老花镜,合起腿上的书籍,说了第一句开场白。

    然後,他也不理会裴文歌究竟能否听懂,就把那天之後事大概说了。

    那一天,宋北朝急得快把头发扯光了,他无数次催眠自己说没关系,最後还是怕出大事,拉着其他几个室友回宿舍了。

    他们在房间里找到了裴文歌,容沛不见了,裴文歌就昏在床边,样子惨不忍睹。杨洋的反应是要报警和叫救护车,宋北朝制止了他,这种事如果报警处理,容沛麻烦就大了,先不说性虐和殴打,就是他和裴文歌的名声也全完了。

    他们几个商量了,就通过自家的父母联系上了容老爷的秘书。没过半小时,一辆黑色轿车驶到了宿舍楼下,两个黑衣人接走了裴文歌,直接就把他送到这儿来。

    “至於容沛嘛,那小子现在跑国外去了。”容老爷平静地说道,眼角斜睨着裴文歌,在等待他的反应。

    裴文歌听了,他流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好似不知道容沛是谁,容老爷摇了摇头,伸出凝刻满了岁月痕迹的手,轻抚着他的头发,缓声说:“文歌呀,你别怨,别跟你自己过不去,爷爷替你教训他了。”

    就在事发的第二天。他那时拄着拐杖,站在了容家的大厅,手底下的人翻遍整座城市,把容沛从酒吧里逮了回来。那小子就是匹野性难驯的狼,冲着他还敢舞牙弄爪的,不断挣扎叫骂,和逮住他的保镖打了一场。

    容沛不愧是武师们精心栽培出来的人,尽管他的脸蛋和身体都漂亮得跟富贵人家的玩物一般,但他的每寸肌理和每根脉络都潜藏着巨大的力量,足以撼动任何敌人。

    他最终还是被十个人打趴下了,狠狠地被揍了一顿。

    容老爷在打斗结束後,无视儿媳妇哀伤的啜泣,也无视儿子焦急烦躁的低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