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帝应该是被这群畜生吃了。
打开礼盒,红封上躺着一只银饰挂件,红绳拴着,两只鲤鱼合二为一,嘴尾相交。 她认得,这是民间极为常见的乞巧物。乞巧节中,nV孩子对月穿针,绣些彩绣荷包送给心Ai的男子,而若男子有意,则会回敬一个鲤鱼银配。 妙灯摩挲半响,还是原封不动放回礼盒。 被殷大士一嘱咐,崔髯和妙灯都不敢打扰,整个下午都静悄悄,夕yAn西下,影子拉长,唯有阿傩一人推门,见自家皇姑仍窝在榻上不起身,她坐于榻边,“还不起?” 殷大士声音闷在软枕中,“我很累。” “门口来了个很奇怪的人,要不要去看看?” 殷大士听见立刻转身,“什么奇怪的人?” “主持听你的话,凡来行香寺中寻求庇护的都放进来,这不就来了一个。” “男的nV的?” 阿傩有些为难,“你自己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殷大士到此人床前,见寺中姑子正在喂水,她坐到此人面前,明白阿傩的为难之处。 此人即非她,也非他,雌雄同T,难得一遇。此时,这人嘴唇g裂,昏迷不醒,极度缺水的模样,姑子一勺一勺地喂,这人喝个没完。 被殷大士拦住,“别喂了。” 姑子反问,“可…” 连阿傩也隐隐担忧,“不喂水,只怕这人撑不到晚上。” 殷大士并不回答,只是俯身在这人面前,掀开眼皮一瞧,瞳孔已上翻至眼皮,无甚生气。 知若再不出手,只怕本T定会受损。 悄声在这人耳旁说道,“本座已猜到你是何人,现在务必离开本T,若你有事想托本座,午夜荷花池处我等你。” 说罢,床上这人七窍开始流水,仿佛将刚饮进的水全部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