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该唤你一声,百里先生还是梭罗师兄!
鼓槌不见踪影,像是许久没人用过。推开斑驳破旧的朱红大门,衙门大堂四面漏着风,一声声冤屈被吹散。 大堂之上悬挂一把戒尺,积灰已久,结满蛛网。 他感到身后有人,除了殷大士又还能有何人能出入自由。 他负手而立于清朗月光下,沉Y道,“殷太甲十四年,琰县地震,帝视为‘灾异’,为祭山神,活埋琰县千口人。” “殷沃丁五年,修筑帝王临寝,吏民十去七八,吴越北麓墓山之上,Si相枕藉,残伤孑遗,践尸而行,民伤大半,剩余万人,皆为活人俑,永世守护王陵。” “殷太庚四十年,磨山大水,太庚皇帝认为龙神发怒,活祭三百零四名童男童nV。水患仍未平,后派治水官修堤建坝三年后才最终水患解决。” 他说完终回头,举头三尺的月光将他二人包围,他没有一丝留情,“公主,现在本王问你,这样的殷朝,真的不该亡?” 月光那样透彻,彷佛能照穿人心底。 殷朝当然该亡,难道殷大士不知吗? 她曾一路向西上牛头山,看这殷朝江山满目疮痍。 神放弃了殷族,殷族放弃了人世。 可出于本能地扞卫自己的家族,殷大士怎能容忍他人来诋毁自己的母族,立马反击,“当年我殷氏于鸣条战胜前秦,开国勇武王兢兢业业、不敢荒宁,励JiNg图治,行仁义之师,亲自统兵出征,开创了殷朝盛世。你所说之事,殷朝之前各朝各代皆有,北望骊山,鬼魂嚎哭,夜夜不止。胜王败寇,哪有不Si人的道路?” “萧王爷,今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