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
清脆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茂维怀斯应声回头,是拜勒希尔。 拜勒希尔带着一个白口罩,全身穿的很严实,对他的出现没有一丝反应,眼神冷漠的路过愣在中间的茂维怀斯,似乎把他当做空气了。 那没有丝毫感情的一眼叫茂维怀斯心下一寒,几乎是在和他对视的瞬间脑子里的雷达就开始警报了,他有一种拜勒希尔下一秒就会利落的抹开他脖子的感觉。 茂维怀斯的目光追随着拜勒希尔而去,一转身就发现身后有一个坐在铁椅子上的人,他的四肢都被束缚带捆绑住,嘴被贴上胶布,因为拜勒希尔的靠近而奋力挣扎着,还不停发出“嗯嗯”的闷叫。 拜勒希尔从边上的铁架车上拿起一把手术刀,慢条斯理地在那人脸上比划,下一秒,他就像一个熟练的厨子从“食材”身上一点点切下rou片。 在完美的刀工下鲜血没有喷涌而出,而是如同潺潺溪水一样向下流,被割下的rou片被他放在旁边的车上,一块块摆放着,匀称又新鲜。 他像在完成一副艺术作品,每一步都优雅完美,没有一点鲜血溅在身上,连切出来的rou片也像摆盘一样,规整又好看。 茂维怀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拜勒希尔,直白而血淋淋的现实撕破他对他的滤镜,他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自己身边的人究竟有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拜勒希尔的刀停在那人的大动脉前,刀片旋转最后以一个似乎试练过很多次的角度切下去,喷涌的鲜血顷刻间洒满他的脸,即使他躲避及时也有不少鲜血溅到身上。 他看着椅子上抽搐着嘶叫的人,绝望的声音被胶带堵在喉咙,最后又不甘的止于平静。 拜勒希尔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那人,不知道是在惋惜他的逝去还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