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过,你那兄长……似乎把我当成女子了,我能看出来,这玉镯对他应是十分重要之物,你还是叫他收回去罢……唉……不知怎么回事,我一戴上就脱不下去了,可怎么办,他哪一日后悔了,不会把我手剁了吧?” 那边厢,要剁人手的令狐危已洗净浑身,换了身衣裳出来在他们周围坐下了。 仇滦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道:“原来如此,原是有了误会,这个好办,一会儿咱们出去,我自会替你跟表兄解释。”好过听见他俩个有情有意,已私定了终身,随即又落寞想到,就算现在不是,瞧表兄看着他那眼神,若是真的情场逢兄弟,我还不是得让步,一直都这样,仿若天理使然,有什么期待的呢?只希望表兄能在知道林悯是男子后,死了这份心,断袖他一个当就好了,酒佬老前辈说了,这是不光彩的事,舅母虽辞世,舅父还在,定不会叫表兄这独子做这么不光彩的事,不同他,没爹没妈,想多不光彩就能多不光彩,这不光彩的事还是让他来做。 说话间,一个白衣秀才执着一柄方画就的素扇来到他们身边:“见几位相谈甚欢,兴致所染,便起了画兴,做了一副画在这扇子上,送予被画之人,万望不要怪罪唐突未告,使您入画之罪。” 林悯客气接过,见上面是一副栩栩如生,形神兼备的描摹他方才笑容的一副丹青,短短时间,要做出一副这么好的人像丹青,还把他画的跟开了滤镜似的,简直比美颜相机还牛:“谢谢谢谢!我收下了!” 问仇滦:“这是?怎么称呼?” 仇滦便起身牵引介绍道:“这位江湖人称妙笔探花君应笑,擅使一根丹青刺,为人文雅和善,彬彬有礼,实乃君子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