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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泽止不住的挣扎,但是尚且年幼从未习武的人怎么能反抗的了一位成年男子,更别提这位成年男子还是一位乾元,单从信素上来说,就将李承泽压制的彻底。

    反抗显而易见的没什么用,庆帝轻轻松松就将人扔到床上,陷入柔软的被褥中。

    “畜牲!”

    李承泽忍不住怒骂出声,他猜不透庆帝,可在这样的情况下,若还要让李承泽为了保命而卑躬屈膝,像以往那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与庆帝讨饶,他也是断然做不到的。

    “承泽看着似乎比往日活泼不少。”

    俯下身子,浓郁的酒香笼罩在李承泽身上,紧密包围着他,似要硬生生的把人灌醉。

    李承泽爱吃葡萄,爱喝清酒,喜欢新鲜玩意儿,现如今却对那醇厚而浓重的酒香反胃的很。

    李承泽背对着庆帝,薄薄的背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在濒临死亡时绝望的反抗。

    庆帝张嘴咬在微突的腺体之上。

    庆帝近日喜欢上了倒弄些新东西,例如将那新采摘的葡萄加入酒中,混匀了然后让人品鉴一番。

    且定要让人说出个所以然来。

    源源不断的清酒浇灌于一颗颗圆润的葡萄上,庆帝颇有心得而极具耐心的一层层剥开葡萄的外衣,只余下香甜水润的果rou。

    葡萄只想自由自在的在阳光下生长,每日逍遥自在,不想就这样被人拆吞入腹。

    可是他的反抗有什么意义?

    他不是执棋人,只是好用的棋子。

    清酒还是慢慢的浸透了葡萄,从表及里。

    庆帝把玩着尚且青涩的葡萄,入口是微酸的,却带着无穷的甘甜余味。只消细细品尝,就能体会到这样的乐趣。

    被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