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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的神情,理好衣服,转到了驾驶座。

    可现在独处,陈彬乐再回忆起那句话,却有了另一种奇怪的感觉。

    何错说得对。

    陈致文已经将最锋利的刀亲手交给了自己,并亲口告诉了自己击垮他的最好的方法,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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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最近放权,公司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起来相当费神。陈彬乐一早就去了公司,先是跨国会议,紧接着又要听各种部门的报告。

    他一边喝着解宿醉的茶,一边眯着眼,懒洋洋的看着投屏上那些五花八门的数据。闾阎平坐在对面,西装革履,温柔清俊的脸上带着和蔼可亲的微笑,还是那么具有迷惑性。他虽然严格来说是个“外人”,但公司里其他人已对他的出现司空见惯了。

    报告结束,陈彬乐接过秘书递来的钢笔,在文件上挥笔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陈二。”闾阎平笑着道:“事业蒸蒸日上啊。”

    “承蒙闾总关照。”陈彬乐把文件递给旁边的秘书,用不着多说,其他人已识趣的接连离开会议室,给了他们单独说话的空间。

    闾阎平道:“互相帮助而已。”

    陈彬乐看了眼对面的青年,忍不住“啧”了一声:“哥,就我们俩,能别这么装着笑了不,有点儿渗人。”

    闾阎平莞尔:“你最近的表现才是真渗人吧。我听说你家里新养了条狗,还宝贝得很,不准其他人碰?”

    陈彬乐低低的说了句脏话,有点郁闷道:“都传成这样了?”

    闾阎平道:“是不是实话?”

    陈彬乐翻了个白眼:“你特么知道怎么回事儿的,别恶心我。”

    闾阎平笑了会儿,才正色道:“陈彬乐,何错那提议,你真准备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