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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的交合部位,一小截肠rou被手骨带出,软绵地缀在xue口,积蓄在肠道内的透明yin水此时也如失禁般股股流下,整个下半身糜烂不堪到触目惊心。你迟疑一会儿,将他外翻的殷红xuerou推回腔道,手感潮热柔软,很难想象身体的主人是费迪南德这个冷硬刻薄的高大男人。 现在来看,他的xue确实有些松了,没有外物插入时是一条狭长的缝,现在温吞收缩着,还在向外吐出黏糊糊的sao水。 你说:“费迪南德,你好多了吗。” 心情的变差不影响你下意识温和平静的语调,他以为你在安抚,发觉你的到来时眼神还有些失焦,迟缓地眨了两秒,才看清了你脸上的表情。这让他慢慢平缓下的状态骤然紧绷,下意识地道歉,羞愧与不安在脸上一闪而过:“抱歉,抱歉,我没有忍住…把你这里弄脏了。”他支起身子愧疚地去看木质地板上自己流出的水,却不期然看到你手上那根无比熟悉的手骨,下午的时候手骨还帮他给壁炉生了火,现在上面却坠着黏腻不肯滴落的体液。 曾经的圣骑士表情rou眼可见地僵住了。 “我……我刚刚是用……这个……”他脸色苍白,喉咙上下滑动,许是脑海里闪过自己握着人类白骨自慰的画面,竟然斜身侧过脸去剧烈地干呕起来。 你心说,不然呢,手骨要是有嘴,估计吐得比你更厉害。 “明明是你拿去用的,我还没怪你,你倒恶心上了?”你皱眉,见他难受至极,又想,骨头有什么恶心的?这手骨还是你精心保养制作的最漂亮的一根,他恶心这个,其实是恶心你吧。 毕竟你的主要生存手段就是与死尸打交道,将各种骷髅变成自己的奴仆。 你蹲下来,用手骨拍了拍他的脸。 他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