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后悔了。
血液干涸的伤口处在疼,其他地方倒没有什么感觉,所以这两人大费周章地骗他上钩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不管怎样,他桑博从不做亏本买卖。 现在整个二楼别无他人,所幸把这些椅子上的宝石全扣了,就当是给那对人模狗样的男女回礼了。 桑博一口气扣了百八十颗。 但是朋友一通电话打来,语气不善,开口就是:“你刚才怎么没接电话?” “哥们儿,头被开瓢,人都晕了怎么接。”现在他头上的伤口还没结痂呢,血糊了半张脸,看上去极为可怖。 对面瞬间紧张起来,“我打电话就是通知你表现在到我手上了,这个节骨眼上你千万别惹事!” “放心吧,早没事了,待会还能给你送批宝石过去,成品顶个的好,你看看能不能砸碎镶那表上,咱俩也趁机多捞那总监一笔。” 说什么来什么。 桑博狼狈抵达朋友的当铺时,见到的不是朋友而是那位他刚刚扬言要狠宰一通的总监。估计朋友也是通知了这位总监,这人这么喜欢这块表,听到到货迫不及待来看也是理所应当。 对方看他满头是血,拎着一个大手提袋,风尘仆仆地归来,先是惊诧了一瞬,紧接着询问他有没有事。 本来是没事的,但是你一问,我就要有事了。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卖惨,桑博的四肢先一步失力,紧接着意识也被拉入漩涡之中,像上演庸俗的偶像剧一般,他整个人倒在大总监身上。 这下是真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