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阵、灾厄骨牌
溺毙在猪舍不远处的大排水G0u;接着又有久病厌世的中年哑巴在树上上吊;还有几个骑机车的青年在庄口被违规的货车撞的五Si二重伤,是附近几庄二十年来的最大Si伤。 更夸张的,连农作物,如甘蔗、玉米、蒜头、水稻歉收都能连结到上述的不幸事件。外公说上个月本该是雨季,但这些农地上空都只空打着闷雷,老天像是惧怕这片大地的什麽未知事物一样,涓滴未落;反之,隔壁庄却是如常的大雷雨。 还说附近连地下水cH0U上来都是红sE、无法浇灌的臭水,略懂地理风水的大舅舅一直嚷着,是去年附近坡地盖食品加工厂去挖到龙脉,红sE的地下水就是龙的鲜血。住山脚附近的九十岁人瑞阿祥伯,还连着七天都被b空袭警报声还响亮的龙嚎给吓醒。 气象预报,乃至所有现代化的科学,在这些中老年的男人口中,彷佛都无法解释这段时间、这个村庄所发生的怪事。在我看来,就真的只是太无聊、胡思乱想而已,Si动物、Si人,怎麽会和天气扯上关系。 「那我走罗!」趁着大家讨论的正热烈,我小声地告别。我已经说了,没听到就是你们的问题罗。 「阿娟,真正Ai注意。」外公是长了第三只眼吗?在我拉开通风门,正准备穿过那群嘻嘻哈哈追逐玩耍的表弟妹时,他又叫住了我。「北边竹林那边不要去啦,有鬼王住在那边。听说只要走进去,就出不来啦。」 外公难得用b较不流利的台湾狗语,隔着老花眼镜正眼地再三告诫我。我只是抿着嘴,假装慎重地点点头,便推门离开而去。 话说,北边在哪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