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啊…呜呜!” 每当皮带挥下曼妙的身体就会像脱水的虾子一般弹动,孟冼红着眼看他像个奴隶似的祈求自己放过,他痛快极了,胸口烧起一股邪火,爽得握住皮带的手心都在发麻。 温度急剧攀升,他松开让自己喘不过气的领带,氧气涌入心肺,心火愈加旺盛,他畅快到几乎抑制不住兴奋的表情,嘴角抽搐两下,手腕一抬,继续毫不留情的,驯马一样鞭驯父亲的情人。 暴行结束时苏楝根本没意识到已经结束,他仍抱着头,喉间发出可怜的呜咽,语无伦次地,惯性般求着饶。 还是孟冼将他揪起来,抓住他头发,像个蛮不讲理的暴君迫使他跪在床上,全不在意俘虏的抗拒和挣扎,扒掉他裤子,没做扩张就直接扶着jibacao进那个因为害怕收缩厉害的臀眼。 进去的一瞬间苏楝疼得话都说不出,他满头大汗倒伏在被面,一双瘦削的蝴蝶骨抖得连衬衫也簌簌鼓动,仿佛那些忍受不了的痛苦就要破体而出。 粗硕jiba被夹得寸步难行,孟冼垂着眼漫不经心扫到连接处,那里已经流血,他并不疼惜,只开口命令他放松身体。可伶俐的婊子此时痛成了聋拙的婊子,他的命令失去威压,同时他也失去耐心,jiba堵在洞口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他干脆蛮力掰开两瓣敦厚臀rou,将粉嫩带血的后xue撑开,毫无分寸冲撞起来。 挣扎在绝对压制下显得徒劳,苏楝逐渐放弃抵抗,他像只挨cao的母狗乖巧跪在床上,被男人野蛮相待。 漫长的失去掌控的暴行让痛感逐渐堆积成一种麻木,rou臀和结实大腿碰撞着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