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的贱人!都这样还不忘夹着jiba吸…越痛你越爽是吧?” 说完孟冼从他体内抽出自己jiba,将人随意丢在床上,作为绝对的主导者,他要惩罚苏楝的yin荡。他将对折的皮带抖落成完整一根,直挺挺抽到雪白腿间微勃的yinjing之上,一下,便叫那不知羞耻的玩意儿老实缩成一团。 “啊啊啊!!”苏楝连着痛叫三声,因为太过用力导致最后一声都已经嘶哑,他仿佛一只曝尸露体的野狗,被践踏着尊严反复鞭刑。 脑子早已痛到神志不清,他颤抖着手遮掩自己脆弱的下体,那里绝对不能再经受第二下,可这场毫无来由的对峙必定要有人率先认输,他终于驯服,手忙脚乱躲着鞭子跪起来抱住孟冼大腿,“不要了!我错了!我听你的话!听话……你别这样对我呜呜……” 孟冼停下手里动作,垂眼审视他,谨慎地判断着他是否在造假,“听我的话?你是我爸的人你听我的话干什么?” “我是你的!是你的人!我听你的话……听你的!” 大概是看他哭得实在真诚,连那张惯会勾引的脸也脏得丑态毕露,孟冼猜他禁不起更多虐待,于是大发慈悲俯低上身抬起他尖下巴,凶神恶煞的眼里精光闪烁,“那你叫我什么?我把你cao了你叫我什么?” “老公!你是老公!”苏楝抖着嘴唇,灵犀相通般明白他话里意思,表达忠心的语气像个以头抢地对皇帝表露真情的臣子。 孟冼也不知道对他这说辞满不满意,居高临下打量他半晌,直到他几乎跪不住将要摔倒时才恩赦他,“行了,给我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