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是两人头几次m0索的时候。 那会儿严亦宽还攀着高峰下不来,恍神间,听见小孩小心翼翼,又带着讨好和期盼问他还能不能继续。他稍微收心,意识到小孩已经撤身,他瞟一眼,那小兄弟还在站哨。小孩不知道怎麽害羞了起来,挠着颈侧支支吾吾,「你在冷静期,我进进出出,是不是T验不太好?」严亦宽愣了足足几分钟。小孩估计第一次伤了自尊心,後面做足了功课,T贴过头也是一种烦恼。两人这才第几次啊,严亦宽还没能放开,只好一只胳膊横在眼睛上,一只手去赶火车入隧道。小孩又惊又喜,连连问了好几声「真的可以吗」。严亦宽以为只会被问那麽一两次,往後都是默认的事情,谁知道每次他先爽了,小孩都问他,得到许可才继续。一开始严亦宽脸皮薄,说话不是,行动也不是。次数多了,严亦宽要是清醒着,就搂上小孩的脖子贴着耳朵说很舒服;不怎麽清醒的时候,就随意哼哼好舒服啊,也不管小孩听没听清。 「可以吗?」张直又问了一遍。 严亦宽张嘴hAnzHU张直的耳垂,狠狠嘬了一口。 张直大举入侵,直捣祸心,结果被重重包围。刚刚在被子里闹够了,他扰攘数圈,没敢恋战,把注定胎Si腹中的种子撒在严亦宽的T内。 张直得偿所愿还贪得无厌,T1aN着严亦宽被枕头压得薄扁的耳垂说:「我想待在里面。」 严亦宽像刚刚一样,抬起脚搭到张直的T侧,花光最後的力气盘住小孩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