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再问你一次
,严亦宽把自己黏在张直身上,任凭张直怎麽推也推不开。张直从来没听过老师说脏话,更别说这种脏中带下流的。老师黏得Si紧,看来是羞臊到极点了。 既然如此,张直也不客气了,循序渐进把严亦宽颠成一滩水。那条针织裙早就不能看了,今晚要是不洗,明天肯定结块。严亦宽哭得不响,把脸埋在张直肩窝上说了句话。张直眉梢一挑,坐了起来,利索脱下裙子。 「老师,」连衣裙包裹住严亦宽弹尽粮绝的枪管,堵在枪眼上,「尿。」 半晌,「不叫这个。」 张直一愣,感觉严亦宽歪着脑袋枕在他肩上。 「亦宽?」 「哥?」 都不对。 张直猛地一激灵,咬着严亦宽耳垂喊了一声,直接把严亦宽喊投降了。裙子变得Sh重。 要Si,这人怎麽b吃了药还厉害? 运动耗费T力,严亦宽沉沉睡了一觉,醒来不见身旁的人。他m0到床头的眼镜戴上,循着声音走到浴室。几撮头发翘成一个个钩子的张直,正认真地对着镜子开反省大会。 「不能计较老师的前任和X生活,老师是正常男人有正常的需求。而且你不也这麽早就跟老师发生关系了?昨晚话题也是你挑起的,你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就好了,不能让老师受累。」 「我没有受累,小傻子。」严亦宽偷听到一半实在忍不住,上前环抱住还在嘀咕的小孩。 张直瞬时眉开眼笑,「真的?」 「嗯。你不会又要给我写检讨书吧?」 「准备回家写。」 「别写了。」 「那现在再做一次也行?」 「哎,你先让我刷个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