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远观的日子
清洁完身T得上药,张直盯着自己被摁了一圈封合伤口的钉子,难过地坐在马桶上嘟哝:「老师,我像个科学怪人。」 这钉子等痊癒了会自行脱落,张直只是刚手术完,心情起伏有点大,Ai伤春悲秋。 严亦宽推门进浴室,接过张直手里的药替小孩涂抹,「我也是啊。」 「对不起??」 严亦宽抬头去看冷不防道歉的人。 「你原本不用做这个手术的,都是为了哄我??」 「我做了以後不容易发炎,是好事。」 哄人归哄人,这天晚上两人怕擦枪走火只好分床睡,客厅的沙发拉出来是一张沙发床。 张直躺在沙发床上,看见严亦宽在楼上露出一个脑袋,忽然笑得特别开心。「老师,这样好像在学校宿舍。」他傻兮兮地说:「我们没当过同学,这样算是弥补了遗憾?」 严亦宽听了,隔空m0了m0小孩的脑袋。 这遗憾一弥补就弥补了一个月,俩人真像回了学校时期,被教导主任盯得不敢有小动作,青涩得不行。有时候起了火苗,两个人憋屈地拿医生开的药物凝胶抹在皮r0U上,舒缓兴奋。每每这时候小孩都叫苦连天,巴不得明天就是一个月後。 缝合钉子一颗颗地掉,伤口开始有癒合後期的SaO痒感,张直的眼神一天b一天骇人。 这天严亦宽把加班工作带回住处做。张直给他泡了一杯咖啡,放咖啡的时候不小心把笔碰掉到地上,张直屈身钻进桌子底下捡。严亦宽只看见一只手从桌子下伸出来,他接过笔,不见张直。一阵窸窣作响後,严亦宽的腿被掰开,大腿内侧上枕着一颗脑袋。严亦宽低头看,张直从书架上取了一本书,竟然在细细。这人以前在学校办公室就敢钻他办公桌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