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能过来吗?
了一个,两个人的火,窗帘烧没了,没得再扑了??有人把我拉走,有人把我拉走,从楼梯下去??」 张直意识开始不清醒,不停地小声道歉。 「你先休息一下,大致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之後的调查如果有需要,会再联系你。」 严亦宽怀里搂着张直的脑袋,现在才看清小孩的睫毛也烧掉了一些,尾巴卷成小圈圈。他去m0张直的脖子,过於低温的手把张直冰得一哆嗦。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张直埋着脑袋喃喃。 严亦宽要去叫护士,哄来哄去张直都不愿放行。严亦宽拨通张直的电话,让张直拿着手机放在耳边,严亦宽每走远一步就跟张直说一句话。护士来了之後检查张直的伤势,又叫来主诊医生,在确保张直情况不严重,出院也可以自理的前提下,开了烫伤膏便允许出院了。 「小孩你衣服呢?」 病号服得还给医院,要是便服没烧坏,还能撑一撑穿回家。 「治疗的时候他们把我衣服剪开了,不能穿了。」 严亦宽带着张直去跟护士解释,也写下联系方式,承诺第二天会归还。张直就这麽穿着病号服离开医院。 现在除非坐飞机,否则回家还是需要花一小时,严亦宽想让张直尽快休息,便找了家最近的酒店。他匆匆出门这两个多小时,老父亲和老母亲轮流给他打电话,他一直没空接。严亦宽在牵着张直去酒店的路上,把事情告诉了父母。 父母只有一句话:「立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