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注定天赋异禀
。 「你别再长了。」 话一出口,严亦宽再次傻傻地顿住,气息屏住两秒,随即泄得bx1得快,在张直耳边刮起七月的台风。腰的瘫塌与年纪无关,严亦宽得把头抵在张直的锁骨上,才不至於倒下。 小孩委屈得厉害,又不好正面顶嘴,只能细细地嗫嚅:「它不听我的话??」 严亦宽学乖了,闭上了嘴巴。 张直刚刚m0了好久仍东倒西歪的软货,此时直愣愣地戳在他T恤上。他勒紧严亦宽的腰,用隔着衣服的肚皮磨蹭来磨蹭去,一扫挫败。 老师是个懒人,学生不是第一天知道。眼看老师稳坐得快要安一个窝,学生认命地托起手里的圆月,一下一下地颠。颠得狠了,老师会抖,颠得缓了,老师会哼,两个人爽的程度没有谁b谁轻。 将近凌晨三点,第一个消耗品完成了它的盛载任务。 严亦宽趴在张直身上,m0着张直後脑勺Sh透的发尾。他想像自己在m0一只淋了雨的小狗,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怎麽游戏里只有猫,没有狗呢? 「如果你是V,我会等父母都走了,再去找你。」 张直安静地看着那个白白方方的电子钟,刚好跳到三点整。 「再来一次,我保证,就一次。」 有的人注定天赋异禀,你跟他谈情,他跟你谈X,中场休息不带疲软。严亦宽能怎麽样呢,只能m好,然後告诉他,慢一点,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