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华妃(强制/醉酒/灵堂/)
她还在咳嗽。年世兰已经有了些许醉意,见状起身直接走到齐月宾身旁,她终于止住了咳,只是眼中早被逼出了泪光,年世兰拿起边上的酒坛喝了一口,俯身贴上了齐月宾的唇,将口中的烈酒往她口中渡。 “唔…”齐月宾想挣扎却被年世兰牢牢控制住,这样来来回回几次,那满满一坛子酒就这样消失在二人唇舌之间。齐月宾到底是许久没有沾过酒了,如此烈的酒她喝一口就不甚头晕,被年世兰这半坛酒灌下去,她已经醉的只能靠着年世兰保持平衡。 年世兰自然也醉的不轻,但她的酒量到底比齐月宾好上许多,踉踉跄跄半抱着人往房中去。将人丢上床后,齐月宾颈后的芍药引起了年世兰的好奇,她轻轻拨开齐月宾已经散开的头发,手掌贴上去时,那奇怪却格外舒服的感觉瞬间充斥了她的全身,而床上的齐月宾也发出了轻微的嘤咛。 年世兰着了魔般轻轻吻上了那妖冶的花纹,换来身下人的颤抖与挣扎。年世兰轻轻将她翻过来,把她身上的衣服褪了干净,沿着她的侧颈一路向下,给她浑身都留下暧昧的痕迹。 今天年世兰没有上次醉的那么厉害,也就没有那么莽撞,她可以清楚感受到齐月宾的颤抖,听到她隐忍的叫声,看到她脸颊的红晕,在将齐月宾送上云端时,年世兰另一只手抓住她死死攥着床单的一只手,咬上她嘴唇,嘴里的话含糊不清,但年世兰知道她一定懂的。她说的是,齐月宾,你这一辈子都必须拿来赔我。 等齐月宾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午时了,年世兰不在身边。吉祥扶着她起身,她只觉头痛欲裂,接着就是止不住的咳嗽。齐月宾从未体会过宿醉的感受,加上被年世兰折腾了大半夜,她一下地便觉得似乎身体与魂魄分离了一般,又重新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