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华妃(强制/醉酒/灵堂/)
,她紧紧地抱着齐月宾,却不敢出声。 齐月宾知道这就是她的回应,软着声音求她:“把布取下来好吗?本宫想看看你。”年世兰不答话,也没有取下布,只是抬手轻轻抚摸着齐月宾的脸颊,接着撩开她的头发,用掌心覆盖住那朵芍药,引来怀中人的轻颤。 年世兰终于出声:“齐jiejie,你早知我没有死对不对?”齐月宾埋在她的颈间,微微点头。年世兰笑了笑,把她抱得更紧了些,过了许久才再次出声:“你这些年…可曾怨过我?”齐月宾抬起头,尽管她什么都看不见,却还是对着年世兰的方向开口:“怨什么?怨你当年灌的那一壶红花?怨你数次半夜来我殿中撒气?还是怨你对延庆殿的克扣?” 话音刚落,齐月宾就摇摇头:“都不怨你,我该怨的人已经躺在了棺木中。”年世兰正要松一口气,齐月宾又说:“可我确确实实有怨过你,怨你假死脱身却不告知于我让我承受那噬心般痛苦,怨你这几年都自顾自己在宫外潇洒却从未想过我。” 年世兰愧疚地再次吻上齐月宾,这次的吻从唇一直蔓延到耳垂,齐月宾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的呻吟泄出来。再次放开时,齐月宾已经快站不住了,年世兰一只手悄然解开了她的衣扣,钻进去隔着里衣揉着她胸前的柔软。 “都是我的错,meimei给jiejie赔罪。”年世兰一边揉着她的酥胸,一边轻咬着她的侧颈,留下一处处暧昧的痕迹。齐月宾双手再没力气抱着年世兰,只能收回来撑着自己,不至于贴在那棺木上。 年世兰有些不满她的离开,用力将她抱起,齐月宾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紧紧抱住年世兰,紧接着她感觉被放上了一个坚硬的台子,不用想,是皇帝那巨大的棺材。齐月宾的衣服被彻底解开,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