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华妃(强制/醉酒/灵堂/)
里会有太医敢来为她看病。可她真的太痛了,一张嘴就会泄出呻吟,只能由着吉祥跑出去。 齐月宾不敢闭眼,一闭眼就能看到年世兰那怨恨的目光,她原以为自己是可以的,可以承受住年世兰的恨意,可她高估了自己,她此刻的心就像被凌迟了一样。最后她还是闭上了眼,她知道,选择了齐家之后,她需要承受的就是年世兰由偏爱转化成的不加掩饰的恨。 从那之后,年世兰似乎是从她生活中消失了,可她的生活中又处处都是她的后颈,比如她常常隐隐作痛的后颈,比如她月事时几次三番将她疼晕过去的小腹,又比如吉祥永远都求不来的太医和被克扣到惨不忍睹的俸禄与药材。 再见到年世兰已是三月后了,那天下着暴雨,齐月宾本就不好的身体在雨天总会多些疼痛的地方,所以她早早就睡去了,而碰巧吉祥也病了,她的寝殿中安静到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齐月宾!你这破地方为何不点烛?”随着大门被狠狠摔上的响声,年世兰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齐月宾觉浅,自然第一时间就被惊醒了。 “世兰……”齐月宾起身轻声唤着她的名,年世兰一把将她摁床上,恶狠狠凶她:“不准这样叫我!”又像是不解气一般,低头咬住她的嘴唇。年世兰喝醉了,齐月宾被她身上浓烈的酒气刺激得头晕,本就发冷的身子也被年世兰沾满雨水的身子逼得更加寒冷。 “月宾jiejie…我是那么相信你的…你怎么敢的?”年世兰生生将她嘴唇咬出血才放过她,带着哭腔质问道。梦中最怕的场景终于是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借着月光看清了年世兰泪光下的怨,和那怨背后汹涌的爱意。 “对不起。”齐月宾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一味道歉,年世兰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