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暴力做撕裂
人能够想象被硬杵进去的痛苦。 好在这次齐欢没在昏过去,面色惨白像只鬼,像是被这个不知疲倦的男人榨干,没了生气。 最后一炮放完,霍桀不恋战的退去,又光着身体进了浴室洗澡,等他出来时手里拿着匹被拧干水分的毛巾。 他坐在床沿抬起齐欢的一条腿,手里拿着毛巾去擦伤肿的阴户,很轻,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力道。 可再轻,在受损娇弱的地带痛感都会被无限放大,霍桀听见齐欢微弱的抽噎,像只小奶猫,软软挠着他的心脏。 霍桀擦干净后把毛巾放在一旁,他迅速上了床,搂住小姑娘绵软娇嫩的裸体,她在这里从来没有衣服穿,向来是光着身子被霍桀视jian。 被杀人狂抓来后,她就已经算不上是个人了,只能是个随时供他泄欲的人体飞机杯,是个他要就的大张开腿的sao母狗,她不可以有人格,不可以有尊严。 霍桀的怀抱就像是个无法开脱的禁锢,他热烘烘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眼睛上,一下下的带着侵略者的野性。 齐欢楞楞睁着眼睛,身体超负荷的劳累,但大脑却像是因为过度的疼痛反倒刺激到迷蒙的点。 齐欢听见霍桀低哑的问询,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听见自己小声说:“齐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