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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攸宁呼吸一窒,他的双手皆绑于头顶,只能无助揪紧床上的锦被,原本挨过鞭笞的私处火辣辣的疼,贸然挤入的冰冷银棒让他只感到又冷又胀,没有半分快感:“呜!”他扬了脖子呜咽着,含泪往前爬行,却被萧令仪按着足上的枷锁拖回来,被迫吞下半截鞭柄,凹凸不平的花纹碾过滑腻的rou壁,无法合拢的花xue含满yin液,竟被一柄软鞭搅弄出啧啧水音。 萧令仪闻声脸上笑容更甚:“你这处倒是比寻常女子水还多些,这般急不可耐。”说着她深入女xue用力一搅,直往他的宫口戳去,陈攸宁的腰身震颤着塌陷下去,长发自光裸的背脊滑落,露出大片红潮。 陈攸宁的不断的摇头,现下他无法言语,也不知是在否定她的话,还是对xue内不断深入的鞭柄感到恐惧。只是他的意识虽不情愿,被调教的身子却做出驯服的反应,内里的软rou收绞住几乎深入孕腔的异物,空虚的后xue不断翕合,就连被锁住的男根也在腹下不断摩擦床褥。如今陈攸宁感受不到身后之人半分怜惜爱意,却也还是被她连番的亵玩刑虐拨至濒临高潮。然而就在这时,好容易被熨暖的软鞭被萧令仪毫不留情的迅速抽出,她故意让陈攸宁悬在即将高潮的境地,冷眼看着他夹紧双臀无助的哭泣,唾液溢出口塞沿着下巴滴落到床单上。 陈攸宁泪眼朦胧的望向她,眼底尽是祈求之意,但萧令仪只是冷笑一声,一鞭子又抽上他脆弱的rou唇。陈攸宁浑身一颤,这次偏偏不止是疼了,被折磨多时的女xue竟感到一阵痒意,失禁一般往外吐着水,染的腿根一片水光。 “!”陈攸宁惊惧于自己的反应,他挣扎着躲闪,两瓣臀rou不住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