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卧室里一片安静。 林竞竹低头冷眼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林泽越,又气又无奈,到底该说他心大还是蠢,给他解开手铐后就什么也不管,倒头就睡。 如此放心兴许也是有把握自己跑不了,脚上这镣铐又粗又重,没有钥匙,要逃脱的方法估计只有伤害自己。这样,他连裤子都穿布料,长长的睡袍下是真空状态,一想到这,林竞竹更是气得牙痒痒。 好在链子够长,能在房间里边这个厕所解决三急,不至于太狼狈。 他倚靠在沙发上,内心烦躁翻涌袭来,全是林泽越在自己身上摇曳的影像。 他最后竟遵循生理欲望上了自己的亲弟弟,甚至事后回味,还觉曼妙无比。 两声清脆实在的巴掌声在房里放大,心脏也被扇了两巴掌,疼痛编织成网,罩着它,林竞竹闷得难受不已。 林竞竹毫无困意,看着外头天空翻鱼肚白到太阳当空,气温随之升高,他热得背后冒汗,将椅子往里挪了半米。一站起身,肚子咕噜咕噜叫两声,他昨夜吃的就少,凌晨还… 目光看向床上只露出张小脸的林泽越,面色不正常的涨红,嘴唇却血色褪去,透出粉白,微微张合,发不出声音,虚弱无比,很是痛苦。 林竞竹两步上前,曲膝跪在床侧贴近,便感知那源源不断的热气,探了探林泽越的额头,这人在发烧! 他轻轻摁着人肩头缓慢摇晃两下,人身上到处都热热的,像是大型暖手宝,“小越,林泽越,林泽越,醒醒。” “哥…我好难受。”他声音异常沙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