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手食指勾住药袋,推开门,林竞竹躺在原先那个位置,闻声立刻坐起身,语调平平地问着关心的话语,“怎么样?” 林泽越本就异常微微泛红的脸rou眼可见的红了几个度,黏成一团浆糊的思绪直接把“怎么样”曲解成了“怎么会发烧”。 “医生说是…清理不到位,感染发炎,打了针退烧针,现在感觉好点了…”林泽越说完坐到床头,低下脑袋,掰出要吃的药片,吹了吹根本就不存在的热气,嘴唇碰了下水,能入口了,便仰头,药片被送进嘴,咕噜咕噜两口水,把药吞下。 林竞竹耳朵迅速爬上红晕,诡异的沉默中,两个频率不同的心跳声越演愈烈,渐渐重叠。 他看着林泽越佝偻下去的背,皱了皱眉,整个人因为生病,跟那被长期曝晒后蔫了吧唧的草一样,“服了药就睡一觉。” 林泽越点头后门铃响起,就在林竞竹以为是哪个朋友又或是哪个亲戚到访,思索着要是林泽越还不愿意解开镣铐自己要如何解释,一声微弱的“外卖”打断他的思考。 他看着林泽越缓缓撑着床面起身出去,很快提着个塑料袋回来,放在书桌上,打开,食物清香在空气里游离,钻进人鼻腔,“哥,今天晕乎乎的,出门的时候也没注意时间,到医院才想起来。我买了你高中门口那家瘦rou羹和灌汤包,你先吃点垫垫肚子吧。” “你吃过了吗?”林竞竹坐起身,开口问。 林泽越沾床就倒下,声音疲惫不堪,“没胃口。” 林竞竹想着汤汤水水好入口,那碗瘦rou羹一点没动。林泽越点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