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偿。” 林泽越澄澈的目光望进他哥蕴含平静暗火的眼里,“上我的时候哥没有爽到吗?明明cao得那么重,又射得那么深,我都生病了…” 这委屈语气,这倒打一耙的本领,叫别人听了还以为自己欺负他,又被勾起自己陷入弟弟编织的情欲网中的那段记忆,林竞竹头疼欲裂,不耐烦地上前,牵动锁链,响个没完,钳住他的下颚,迫使林泽越抬头看自己,字字句句,清晰地侮辱着他,“爽了。但换成谁都一样,这种事没什么特别。” 有点疼,林泽越眼睛盈润,这会又重新升起雾气,嘴唇向下撇,林竞竹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你…上过别人?”林泽越瞪圆眼睛,神情由错愕转为呆愣。 林竞竹似笑非笑地看他,松开钳制,林泽越肤色很白,下巴被捏过的地方红了一大块。他不去看,转身上床,关灯。 黑暗中,林泽越摸索着上床,伸手虚虚攀在林竞竹胳膊上,将脸颊贴在他右肩后方,隔着薄薄的布料蹭了下,杂乱的呼吸声落在林竞竹耳畔,温热的气体呵在林竞竹肌肤上。 林竞竹抓住试图解开自己腰上系带的那只手手腕,一把挥开,低声警告,“别逼我动手。” 林泽越忘记了,他得趁哥哥没有防备把再人锁起来。 “别人做不到的,我都可以做,他们哪有我对你全心全意。”他说话酸里酸气的,抬抬下巴抵在林竞竹脖颈侧边,嘴唇故意贴上林竞竹微凉的耳廓,声音放轻,引诱意味地张口询问,“都说发烧的人里面都比较热,哥不想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