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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园浇浇水,就没别的活了。” 她家并非农户,其收入全靠药材,种水稻仅是自家要吃。 荣澄听了很高兴,“我们保证太阳下山前把秧子都插完!” 有了弥萝的提醒,下午的时候两人确实干劲十足,在申时三刻的时候便把活干完了。此时距离太阳下山还有大半个时辰,二人回去的时候路过一条清澈小溪,全身是汗的小少爷忍了又忍,最终忍不住说道:“小眠你先回去吧,我要去溪水里洗一洗,身上黏死了。” 江月眠闻声点点头,但她没有回去,而是绕了到了小溪的上游,也准备洗一洗身上的汗渍。 平溪村的村民不多,每家每户挨得又很远,像弥萝家方圆几里就她一户,因此江月眠也不担心有人会路过此地,大大方方地将衣裙褪去搭在一棵小矮树上。 她坐在中间一块大石头上,任由涓涓流动的溪水冲洗下半身,双手时不时捧起水往身上浇,很快身上的热糟感驱散了大半。 江月眠洗得认真,竟没注意到风吹落了搭在树杈上的袜子,那白色的棉麻袜子顺着溪流往下漂去,很快贴到了下游的荣澄身上。 “这是什么?”少年郎弯腰将贴在小腿上的东西拿起来,当他展开后发现是只袜子后,当即脸就黑了。 我在这里洗澡,你去上面洗脚,故意整我吧?荣澄气得太阳xue突突跳。 方才他还捧了一捧溪水漱了漱口,一想到那有可能是江月眠的洗脚水更恼了,当下衣服也来不及全穿上,只套上个外衫就气势冲冲地往上游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