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
的血丝漫进男子的口中,正犹豫着是否要在这里和她行鱼水之欢的徐清玉,没有注意到嘴里细微的味觉变化。待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的神智变得浑噩,视物模糊,有种想昏睡过去的感觉。 “我...” 意识到自己的心绪不对劲,徐清玉不停地眨眼,并想跟江月眠说明自身的情况,但下一瞬身子变软,眼皮一磕,整个身子栽倒在架子床上。 “呀!”江月眠惊呼一声,假意摇晃床上的人,“玉郎你怎么啦?醒醒...” 他当然醒不来的。 小的时候师父给她解毒,每天都要泡在药缸里一个时辰,但这些药水也只是用来一直抑制毒素,而不是完全解除。所以她的血液也可以当作一种药引,饮食后会昏迷,但时间不会很长,江月眠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把迷心蛊喂进男子的口中。 毕竟这家伙不好糊弄,如果刚才亲吻的时候趁机把子虫喂给他,必然会引起对方的疑惑,后续的处理也就跟着棘手了。 “一天用了俩蛊,原因都是为了...”江月眠边说边把蛊虫喂进男子口中,颇有些心虚地自言:“这若是让师父知道,必然要骂我。” 这些蛊都是她从师父那里顺来的。养蛊不易,她也不敢多拿,不晓得师父察觉到了没。 “还在外面杵着作甚。”江月眠对外面的人喊道:“还不快点进来。” 像木偶般站在门外的蒋行知闻言走了进来,待站到江月眠面前时,才呆愣愣叫了声“主人。” “把衣裳都脱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