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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连成线的暴雨,觉得忒尴尬,没话找话说,“他醒了,正穿衣服呢,这雨下得可真够大的,那什么,你不冷啊?。” 现在是不光雨下得大,风也刮得起劲儿,陈木就穿他那件被撕开领口的短袖蹲门槛上,冷风吹得Beta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他总不能回屋去取衣服穿,只好垂着头,纪畅说话他也不理,就好像跟前没他这人一样。 纪畅自讨没趣地咳嗽了一声。 没过多久程锦明就出来了,他打一出里屋就看到坐在门槛上的那个背影,脑子里乱得很,模模糊糊有那么一点印象,真仔细回忆又什么也想不起来,仿佛他失去理智的这段时间有第二个人主导了他的身体一样。 头是他打的吗?手呢?手不是吧。 程锦明盯着陈木的后背,慢慢走到他跟前,眼皮子还没垂,就看到后颈那里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光景,且不说青紫交错的指痕吻痕,单就快被獠牙咬烂的那块rou,就够让程锦明心惊的。 陈木感受到身边靠近的体温,身体僵硬了一下。 “咳,我先去开车,伞给你,麻溜点儿跟上啊。”纪畅来回扫了两人几眼,扭头跑进雨里。 门口就剩下他们,程锦明看着陈木,有种想道歉,话到嘴边却说不出的别扭,到最后脱口一句:“我并不知道我易感期会这时候来,当时药不在手边。” “哦。”陈木仍旧低着头,说,“不用说这么多,我不会报警的,你赶紧走吧。” 程锦明见他这样,就半蹲在他面前,手轻轻搭在陈木手腕上说:“小木哥……” “别,别叫。” 陈木胳膊像弹簧一样缩回来,他现在浑身酸疼,抓着门框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