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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已经钝化的光滑冰面抵在一块软rou上,随着男人的捣搅似乎有破开软rou的迹象。 陈木整个人傻住了。 他不知道那里是什么东西,但是他觉得自己浑身变得很奇怪。 之前和程锦明的每次zuoai都很痛,这次也不例外,只是疼痛之下额外泛出了一些微弱的感觉,麻麻的,酥酥的,陈木形容不上来。 他甚至想到了舒服这个词。 陈木开始害怕自己是不是病了。 “太深了,别这样。”他忽然很不安地反抗挣扎。 程锦明压着他,一刻不停地在他体内进出,冷言冷语地说: “陈木,我不是个不包容的人,你有女人没关系,我管不着你,但至少在你没还完钱之前不要乱搞,我不喜欢和不干不净的人做,万一染病了呢。”他的牙齿寻着陈木的脖子,久违又迷恋地咬上腺体,用自己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包裹他,标记他。“或者不要被我看见,否则我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就像今天这样。” 陈木被cao得吱哇乱叫,茫然地拧着肩膀看他,“什么女人?” 他摇头说:“我没有——我没有啊!” 程锦明说:“今天电话里头的。” 陈木怔道:“美莲?她,她不是我的女人。” 程锦明也一怔:“她不是?……你没骗我?” 一提到美莲陈木便自卑起来,他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yinjing,心就像被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我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