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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明一回到家就昏了过去。 易感期中被强行打下抑制剂遏止生理反应,本身对身体伤害就不小,免疫系统多多少少要受点影响,再加上又淋了大雨受了风寒,直接就发起烧来。 这事儿纪畅没让程立段和程锦英那帮人知道,自己守了一下午,又嘱咐彭显去找了个嘴严的家庭医生。 程锦明二十多年没生过这么严重的病,浑身烫得像个火炉一样,又不停地生汗,纪畅每天下了班过来,要照顾程锦明不说,还得兼顾着安慰那边担忧得不行的彭显,告诉他他的主子死不了,也不会被烧傻。 大概能有个三四天人才彻底退了烧,意识还不清醒,迷迷糊糊又睡了一天半才睁开眼。 程锦明眼皮子沉得就好像有石头压在上面似的,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渴,还没说话,水杯就递到他嘴边,程锦明就着吸管喝了几口,看清楚人后淡淡说:“我睡了几天?” “一个巴掌数是有了。诊金先给你记账上啊,我可不便宜。” “知道了,纪大医生。” 纪畅一笑,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说,“感觉怎么样?” “感觉?呵……感觉很狼狈。”程锦明说,“纪畅,你能想到我会有这么一天吗?” “想不到,更想不到我们程总这么用情至深呢。”纪畅见程锦明转过脸看自己,伸出手指头假装在数,“几天来着?回回我来你这儿,你都烧成那样了,嘴里还不忘嘟囔着你那哥的名字,陈木陈木地这么叫着,听得我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你是说,我昏迷的时候叫了陈木的名字?”见纪畅点头,程锦明一怔,立刻说道:“不可能。” 纪畅说:“你跟我嘴硬有什么用啊,叫都叫了。我说这个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