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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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心上人,竟还要屈居人下。父亲有愧于你。” “这与父亲有何关系?本是将死之人,又何必多个人徒增伤心牵挂?” 谢兰玉一双眼仍如平日一样温柔,谢贤看在眼里,这张脸生错了模样。若生得像林三小姐也就罢了,谢兰玉却是像极了林如晦,连命途也如此相似。为父的怜爱之心更甚,谢贤声音愈加柔和,坚定地似个大夫,“莫要说丧气话,活一日便是有一日的希望,总能寻得医师治愈。” 二更天时,谢贤方才离开。 谢骁送父亲至门口,转身回房时被父亲捉住袖子,“天色已晚,你不走在这做甚?” 谢骁呵了一口冷气,瞬间头脑清醒了。 “我有事找兄长商榷,父亲先回去歇息吧。”他将偷溜进去的清冷月光挡在门外,举步往前走去。 横眉入鬓,少年人扬眉注视着躺在床榻之上的人,眸光灿若星辰。略低垂的眼角,万般委屈将要涌出了。 谢兰玉正想着通州是否有给客制度之先例。所谓给客,原是世家大族带着族中之人远离故土,寻找新故乡。兆帝太兴四年诏以流民失籍,使条名上有司。流民多庇大姓以为客。 除去予这些流民赐以户籍与安身之所,百年过去,执棋人所开出的筹码还能是什么?身外之物?钱财或是粮食?照这个线索按图索骥,事情至少会有些眉目。 谢骁见谢兰玉被烛台映得愈来愈美的脸庞,失而复得的心情总算平复。可一想起恼人的婚约他便觉得胸口堵得慌,却也只能压抑着,靠着片刻的独处来抚平躁郁。 他上学堂时调皮,少不得听先生们夸谢兰玉少立高cao,体清望峻。文韬之略,时之良干。本意是以此来激他向好学好,谁知这人以兄长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