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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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批注用稀松平常,并未深思。见谢兰玉将纸夺走,方才明白过来。 祸从口出,谨言慎行。邵游从谢兰玉手中抽出那段罪词,往暖炉一扔烧了干净。 谢兰玉拿走邵游捧读的那本《长庆集》,从批注里寻着自己的字迹,终于了解了前世遭逢的巨变。 林如晦并非是什么龙生凤命,澜妃的哥哥是抚远大将军赵志龄,征辽时旧疾复发死于途中。他亲手cao练的宁西军群龙无首,昭宗提拔的普通将领压不住这一帮人。于是想出来将宁西军整编的法子,一部分收归北地十六州,一部分请为禁军。但宁西军的虎符不废,意为终有重启之时。 谢兰玉看到此竟笑出声来。这一看骗小孩的伎俩也用在一帮只会打仗的兵士身上。 笑声被闷咳阻断,心口的牵扯,疼得谢兰玉弓起背,咳得愈发猛烈。嘴角竟流出了血。 “公子…我去叫人来看。”邵游吓坏了,慌乱要去找府里的大夫。谢兰玉拉住他,“无事。” “稍后送我出门一趟,好吗?” 谢兰玉固然有什么大事,也不该这个时候出去。虽说是勒令,实际没人能限制他行动。谢兰玉如此问,邵游没法拒绝他说不好。 等他缓和了些,邵游便上前扶着谢兰玉的手,坐上了马车。那双手皮rou撑着骨,极为白皙,捏着茶盏,握着纸笔,目光移不开。触之冰凉刺骨,白是透着寒的。叫人想握住,没有回应也无甚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