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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提到工作上的事情,他自顾自又道:“其实我以前也是留着一头金色的头发,比尤拉的还要长,不过经常有人把我们认错,后来我就把头发剪了。” 陆秋懒得去看他脸上虚伪的表情,视线落在棋盘上,看着被白子包围的黑子,手里的黑子没有任何迟疑的落下,他冷漠道:“你们一点都不像。” “我们的五官匹配度高达百分之九十八,第一次见我和尤拉基本上都分不清我们谁是谁,”尤金像是被勾起了久远的记忆,他嘴角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你还在牙牙学语时拦着不让我走,还伸着胖嘟嘟的小手嚷着“mama抱抱”呢。” 陆秋抬起头注视着他,对他的话半点起伏都没有,冷漠说道:“区分一个人并一定是用长相。你输了。” 尤金低下头看向棋盘,发现黑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堵住了他所有退路,他放下手里的白子,像是有些无奈道:“连棋术都一模一样,关键我还总上当。” 陆秋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尤金不会无缘无故叫他过来。 尤金脱掉白色的手套,露出一双干净修长的手指,有些感慨地说道:“你刚出生那会儿非常爱哭,当时把在场的人都吓坏了,一区从来没有出现过婴儿,更不知道要怎么去照顾你,后来还是你父亲提出要把你送去二区,说真的,我当时可是非常不舍的。” 陆秋沉默地听着,并没有打算插嘴,也没有产生任何共情,就像是在听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一些毫不相干的废话。 尤金还想说些什么,瞳孔突然猛地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