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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几把,那我割了,好不好”。 傅贺忱抱着我的大腿不肯撒手,在他心里好像只能想到这个,而我在走神。 好像玩过了,傅贺忱紧紧盯着我,只要我说是他就立刻下刀,但是傅嘢一片苦心也不能浪费,不能枉费他花那么多钱雇那么多人陪我演戏。 突然想起有个女生说我是精神病,脑子有问题,所以这是我跟傅贺忱不同之处吗。 他是正常人,而我是精神病。 我有点伤心,我感觉傅贺忱和傅嘢的精神病比我还严重干嘛只说我一个,都怪他们两个伪装的太好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近乎残忍般啃食自己的手指,疼痛让我缓过神来,世界如潮水般涌来,低头傅贺忱正一脸焦急看着我。 “茸茸,看着我茸茸,我在呢,看看我…”。看着我缓过神来,傅贺忱终于松了一口气,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地拿出医疗盒给我包扎伤口。 看着跪着给我包扎伤口的傅贺忱,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我蹲下身这是我第一次平视看着傅贺忱,“傅贺忱,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傅贺忱一直紧紧地看着我,搞得我好像很重要一样。 骗人的小狗。 “你说,崽崽你说”。 我晃晃脑袋将这些毫无逻辑的想法打乱。 “在你乱搞的时候会想过以后会出现一个你非常喜欢的人,然后他会嫌弃你脏吗”? 我看着傅贺忱的表情,他好像快要哭了一样,可他这次却没哭,他只反复说了一句,“我不脏,崽崽我不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