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 她被玩玩晕了(微)
间她就能感觉到空气中也漂浮着甜香,yin水的甜香。而平时懒洋洋的rutou也支棱得很快,从软香堆玉的乳晕里高兴地冒出来,顶开软绸布料,感受着空气中的凉意。 而随着老练而来的,则是他玩弄起来毫无技巧性青涩感。像一个不知节制的孩子,不懂得好东西要慢慢享受,也没学过前戏要不要一开始就直击重点。他的手指掐进rou里,仿佛要发泄出无止尽的怒气,将rutou一次次挤压出一个更明显的鼓包。手掌心一次次从她的rutou上刻意地蹭过,酥酥麻麻的迷醉感,混合着不知何处来的羞耻,沿着神经快速地冲击着她的脑子,将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思考碾碎揉烂,扔到一边。 她无处可逃。她想躲,她想呻吟,却无处可逃。她的嘤咛声还没开始,就被漫长的深吻一口口吞进去,束缚的绳子随着一次次轻微的摇摆与挣扎越来越近。她甚至想挺起胸索取更多,想轻轻夹腿蹭一蹭,都被一一按住,用他能点起火的手,用他那充满肌rou和力量感的腿。 林姚这时才发现睡裙已经被半褪到腰间,长及小腿的裙摆卷了上来,而胸口则被粗暴地半拉了下去,里面没有内衣,就半遮半露着。她甚至可以大约勾勒出自己现在什么样子,曲意逢迎,欲露还休,犹抱琵琶,一定很sao。 此刻,男人也已经不满足于隔着纺织物地间接触碰,想要索取更多刺激。 他把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