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法五:房外的你(1)
「江同学你现在到底……想表达什麽?想说什麽?」 接着来个直球加重沈母的罪恶感,江路言无疑会说这句话吧? 「当然是沈君游没病,你们却觉得他有病的事情啊。」 伯母现在大概觉得自己被打成马蜂窝了吗?不过故事里是对伯母咄咄b人,故事外则是对魏知湛啊。想起这,陆宴哭笑不得,只能象徵X的咂了下嘴。 而沈母却又陷入一阵沉默。 「伯母?」 他先是听见沈母粗重的大口喘息,接着才听到她的声音。 「江同学你难道——」沈母喘着呼x1,口吻陡变尖锐。为什麽父母都这样?「难道不知道吗?难道不知道我们君游他、君游他有异装癖的问题吗?」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那你为什麽要说和我这些?如果你知道——」 「不好意思,想必身为高中老师的伯母一定学识渊博,所以敢问您一句,那麽癖好一词在教育部的国语辞典里和有病有何相g?」 「……你说有何、相g?」 沈母似乎想以深呼x1来缓和情绪、找回理智,可惜没什麽效果。现在的她像极了准备咆哮的野兽,咬牙切齿着:「没病?没病,没病!如果没病……会那样吗?因为这不是江同学你们家里的事,你才觉得有何相g在那说风凉话吧?你自己想想一个男的!一个男的如果没病会想变成那样吗?」 她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濒临失控的喝道:「……我